可到底是小姐之身,那些农活勉强可做,但却并不称手,为此柳母没少被村中的妇人说嫌话,只说他们家养了个富贵媳妇,要娇养,半点苦都吃不得。
柳母还气了好久,若不是那一次她陪着柳母去镇上赶集,偶然为一家铺面的掌柜搭把手看了看帐,她还换不来一个女掌柜的活计。
那两年她抛头露面地养家,柳母对她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些,也就是在这些细小繁琐的帐目中,她将莫清言教给她的东西渐渐运用了起来,举一反三,灵活致用,原本这些并不起眼的帐本里竟然有这么多的变化与玄机,她琢磨得越深入才越觉得这是一门学问。
直到后来柳寄生与掌柜家新寡的女儿看对了眼,再后来就没她什么事了。
下堂妇便是这样换来的。
萧晗不由扯了扯唇角,眸中泛过一丝冷笑。
想到从前的日子,真是苦多于乐,可没有从前的历经,也不能成就如今的她。
“梳云。”
萧晗抬头唤了梳云过来,瞧着她一脸不解的样子,不由笑了笑,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有个兄长在神机营当差?”
“是。”
梳云点了点头,若不是有这层关系在,当初她也不会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