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开名车守在她宿舍楼下,真是不简单的女人。
柏子仁向来消息落后,直到朱鸣文亲口告诉她,她才知道这些事。
要换作以前,她完全不会理会,而现在却对自己莫名其妙地卷入漩涡的事实感到不悦。
身正不怕影子斜,柏子仁和周必然还是各走各的路,偶尔碰面会点头打招呼,没去避讳什么,令众多想捕风捉影的看客大失所望。
周五,在灯塔里咖啡馆,柏子仁很难得地对程静泊说了心事,坦陈自己有点累。
“虽然知道不用去理会那些无聊的人,但现在一听到他们提起我的名字就会紧张。”
程静泊微笑:“你想怎么做?”
“我想拿一个喇叭,站到台上,对他们说那些都是假的,以后不要再传了。”她叹气,“但完全不现实。”
“为什么不现实?”
她侧头看他,有些讶异:“我只是随便想想,怎么可能真的拿一个喇叭对他们说?”
“你可以选择澄清,而不是一直把事情压在心里,有时候事情并不是听之任之就会过去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懦弱?”
他摇头否认:“在我眼里你一直很勇敢,但我不希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