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淡定道:“纪冬天,你这个月的薪水为零。”
纪冬天怒了:“请给我一个理由!”
“你敢调戏我。”
“我没有!”
“就在刚才,你调戏了我的某部分。”
“……”
非礼勿视,柏子仁收回目光,片刻后决定清除脑海里残留的记忆,拿了一本书,走向客厅里面。
程静泊进门时,纪冬天正在勤快地拖地板,张无疾却悠然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是一杯热腾腾的蓝山咖啡,修长的手指摩挲下巴,目光锁定自己的小员工,似乎在斟酌新季度的减薪大计。
他什么都没有问直接上楼去找人。
柏子仁在乖乖地读书,等他来了,她要求他坐在身边,再一句一句地读给她听。
读到三分之一,她伸手按在书上。
“怎么了?”
她移开书,去握他的手。
灯光下,两人的剪影在白墙上像是一座连绵的山脉,清静无言的。
他看出了她有心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任由她的手握住,一点点地加大力量。
“你有一个妹妹,已经过世了。”
说出口的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