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本向她请教,她没有拒绝,但只写在旁边的空白地方,很少口述,幸好她的字迹清晰,步骤分明,很好明白。
某一回,他烦躁地翻着语文课本,问她:“这几篇文章究竟哪一篇是考试重点?”
“你全背就行了。”
“全背?你说得轻巧。”
“你翻来翻去就花了十分钟了,用这些时间已经可以背好一篇了。”
他恼怒地看她,她却不知道他在恼怒什么,琢磨了一会,点了点其中一篇:“我觉得这篇很重要,你实在没时间就背这篇。”
“这篇字数太多,我打算做小抄。”
“做小抄很累,要写得很小后放在袖子里,很麻烦。”
“偶尔一次,不拼不是男人。”
她没有开口说什么,后来的期末考试,他的小抄被当场没收,在规矩森严的重点小学,这是骇人听闻的事件,他被取消了考试资格,叫去老师办公室批评,同学们本就对转校生有轻视,那回之后更是对他嗤之以鼻,更惨的是,他回家挨了父亲一顿打,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头上顶着两个包,自嘲倒霉。
她看着他说:“我早就预感你会被发现。”
他闻言很不满:“那你怎么不阻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