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她是真的快哭了,哑药喝多了总感觉舌头都开始麻痹,说话含含糊糊。
挽茵刚给柳儿配了一副新哑药,想想,同意了:“好吧,这颗药丸你吃下去,暂时压制你体内的毒,别忘了我们说好的,只要你帮我指正患蝶夫人,我就彻底解了你身上的毒,放你自由。”眼看着金刀门快到了,挽茵还需要柳儿帮她作证,正好给她两天时间恢复口齿。
再次踏上晋中的土地,就算脚下踩的是没脚面的积雪,挽茵也觉得热乎乎的。
“晋中又下雪了啊。”挽茵轻声说。
柳儿满不在乎:“晋中每年都下雪,有什么稀奇?”
是啊,晋中每年都下雪,挽茵在这里住了好多年,怎么会不知道。晋中的雪,飘飘而下,落在树梢,也落进挽茵心里,在她流落街头的时候,下雪便是她的噩梦,直到现在每年大雪天她还会有畏寒的毛病。
偏偏挽茵还长了个狗鼻子,对味道特别敏感,闻不得烧炭的味道,星辰就买了好多汤婆子,一排排摆在挽茵屋里。
星辰……
柳儿见挽茵神情不对,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生怕挽茵一个不高兴又给她喂哑药。
“没你的事儿,走吧,带你去见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