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都可在一言堂内安乐无虞。乖徒儿,你天资聪颖,得为师真传,将来若能有所造诣,为师九泉之下亦会深感欣慰。”
看到这里,挽茵已是泪如雨下,这张纸上,短短几句话,没有开头的称呼,也没有末尾的落款,整段话没提及任何一个人的名字,用的却是她最熟悉的写字风格,这封信上的字,和田不东所有医书手稿都一样,这些都是田不东亲笔所写,没有人比挽茵更熟悉这些字体。
和那些书稿不同,这封信是田不东最后的笔墨,简直可以说是他的遗书,泛黄脆弱的信纸仿佛在述说他已经死去了多少个年头,仿佛能看见年过古稀的老人在一言堂里毅然写下最后的决定。
所谓药心,就是他的心脏,因多年药浴滋养,堪比金参仙草,但一个人失去了心又岂能活着?
从时间来看,这封信里的堂主,指的还是当年的老堂主,少公子就是祝文安吧?师父用自己的命换了祝文安一命。
挽茵用手抹去一层又一层眼泪,却抹不去水汽朦胧的双眼,她曾幻想过无数次,师父在一言堂里是怎样被逼迫而死,她从未想过,田不东会是自愿赴死。
“为师和祝掌门立此为约,若真以老朽一命助少公子度过此劫,待你长大成人,少公子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