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衣服扎进女人的肉里。
“啊—!”女人吃疼地把手抽了回去。
在门口的两人借着门外照进来的月光互相一看。
“你!”“你!”
挽茵吃惊地看着臧华颜,堂堂西陵蛊后跑来她师父这里偷医书?不过……臧华颜怎么知道这里?师父的名气已经响到西陵去了?
“死丫头!你属蛇的?嘴里都有毒。”臧华颜吃疼地抽了口气,把胳膊上的毒针拔掉,那枚毒针,见血封侯,臧华颜却一点都不在乎,挽茵暗暗佩服,她这一生最敬重的人肯定是师父,第二个,大概就是臧华颜了吧。
“你胆子也太大了!还敢迷晕一言堂的人偷东西!”挽茵怀疑西陵人都是天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谁偷东西?”臧华颜不可思议地问。
“你啊!不然你来干嘛。”
“我……”臧华颜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反问挽茵:“你又来干嘛?”
“我、我来抓贼!帮祝文安的忙。”挽茵说得理直气壮。
“我……和这里的原主人是旧识,来看看他。”
“旧识?”挽茵将信将疑,从没听师父他和西陵蛊后是旧识,不过挽茵以前就疑惑过,他师父这辈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