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挽茵的房门。
“进来。”
挽茵正在教哑哑认字,祝文安搬了把椅子坐到挽茵旁边,默默地听着她说话。
“回草又叫防风,一般长在丘陵和多古砾山坡上,有祛风解表,胜湿止痛止痉的功效,防呢,就是防不胜防的防,风呢,就是风流周党的风……”
“风流倜傥,不是风流周党,写字不要简写。”祝文安忍不住纠正,他在书香门第长大,实在受不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挽茵的目光不得不移到祝文安脸上,两人互相看着对方脸上跟画了鬼脸似的暗沉模样,一起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你眼睛,让人打了?”
“别光笑我,你现在说是哑哑的亲生母亲都有人信。”
堆积了一夜的冰山,融化它只需要一瞬间,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句话都能让对方防线崩溃,这样的他们,正坐得很近很近。
“陪我喝点酒吧?”祝文安声音轻柔地请求,这样的声音,和昨晚叫挽茵名字时一样,挽茵的心又被电流兹兹电了两下,点点头,其实她不喝酒,但她怎么能拒绝祝文安用那种声音说出的请求。
“我们去镇上最大的酒楼?”挽茵拍拍自己腰间鼓鼓囊囊的钱包,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