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药丸子什么时候给我吃一点?我连闻闻你都舍不得。”
“谁说的!你要是也伤这么重快死了,我就……忍痛割爱给你吃一颗。”
祝文安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至少他在挽茵心里值一个药丸了。
挽茵这些年砸在医书上的努力没有白费,男童的伤势完全在她的掌握之中,已经脱离危险,只等着伤口愈合,但也不尽完美,很遗憾他以后再也不能说话。
男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挽茵跪下磕了个头,挽茵赶紧把他扶起来,生怕伤口裂开他的头直接掉到地上。男童还不怎么识字,如今又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挽茵根本没办法和他交流,问他问题,他也只能点头或摇头。
“血饮庄一向隐居,和江湖上没有什么往来,这孩子怕是以后举目无亲了。”祝文安有些怜悯这个孩子,不过他肯定不会收养,太麻烦,不过这孩子身体结实,是习武的料,如果带他回东陵,应该有不少门派愿意收留他。这事儿主要得看挽茵,如果挽茵想带这孩子一程,是他的福气,如果挽茵不愿意,他也不会多说什么。
挽茵完全没想到这么多,她自幼和师父相依为命,被一言堂通缉时她也是东躲西藏捡垃圾吃,在她看来无依无靠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