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船,大夫可以坐船到对岸去。”
此时挽茵对继续比赛已经没有任何动力,但总不能划着船逆流而上,只能继续顺着江流往下划,祝文安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会来下游找她吧?
其实挽茵昏迷的瞬间远没有她自己以为得那么长,她被江水冲下来反而比她自己用轻功跑还要快,但她为了给三公子开药耽搁了一点时间,等她到了下游终点处,花卿已经等在那里。
终点处是一棵大榕树,树梢挂着蓝色的绣球,那是胜利者的信物,谁先摘下蓝色绣球,谁就是下一任教主。花卿正坐在榕树下休息,蓝色绣球就挂在他头顶的位置,他怎么没摘下来?
挽茵对花卿有生理性恐惧,离他远远的不敢靠近,只要花卿往前动两步,她就打算逃跑。花卿翠绿鲜艳的衣服跟树干混在一起就像只巨大的蝴蝶趴在树干上,他跟个青楼姑娘似的,朝挽茵魅惑地招手:“过来坐坐?”
挽茵猛摇头:“我怕变成干尸。”
“那晚,本座给你留下的回忆不好?”
这话听着怎么别扭,不过回忆却是不好,眼睁睁看着圆圆姑娘变成一具干瘪的皮囊能是美好的回忆?
“你不过来,可是摘不到的绣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