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痛苦。
“蛊虫是从胳膊钻进去的?”
祝文安点点头,挽茵撸起祝文安的袖子,整条手臂光洁没有伤口,在手臂上按捏也没有发现里面有东西,她毕竟从没接触过蛊,皱起眉头,在脑子里回忆了一本又一本医书也没有一点头绪。
挽茵急着赶来,身上没有擦干,又只穿了一条轻薄的长裙,在水珠的粘连下,别有一番春光。她弯腰仔细地研究祝文安的手臂,肩膀几乎快要碰到祝文安的下巴,祝文安看着挽茵略微敞开的领口,不禁有些痴了,她身上还有些微水汽,离的很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别的女子都以花瓣沐浴,偏她要用药材,但这份只属于她的味道,更让人着迷。
挽茵转头问祝文安:“你身上有什么感觉没有?”
“感觉……就和春/药一样!”祝文安突然想起自己要做的正事:“都怪我一时大意,百铃说中了这蛊不……就会死掉!”
“那只要……就能好了?”
祝文安满怀期望地点头。
“这好办,”挽茵松了口气,在祝文安期待的眼神下说:“正好我刚看门外有几个汉子,膘肥体壮,你等着,我这就把他们叫进来。”
祝文安拉住挽茵不让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