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了一会儿被甩下好远。
听了挽茵的介绍,祝文安打趣道:“所以这位就是教你轻功的师父?”
“他才不是我师父,他教我轻功是给我的诊费。”
祝文安莞尔:“你的诊费总是收的这么贵。”
张之栋在一旁猛点头,深表同感,他是个极怕麻烦的人,根本不想教别人轻功,向挽茵提出等她长大了他用*偿还诊费,被挽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当时他就想教这种不懂变通的小丫头轻功一定会累死,没想到挽茵是块学轻功的好材料,记性也好,张之栋教过一遍之后她就能自己练,没有太多麻烦。
之后张之栋愉快地加入了挽茵和祝文安的用餐行列,并又点了几道让挽茵很心疼的菜。看到张之栋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模样,挽茵又想起两个人一起吃不饱饭的艰苦日子,贴心地给张之栋盛汤:“你怎么跑到这里说书来了?”
张之栋突然停住了一切动作,放下吃了一半的鸡腿,油汪汪的双手握住挽茵的手,眼含热泪:“小茵茵,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帮我赎身好不好!”
原来四处流浪的张之栋身无分文时来到了这家酒楼,靠说书赚点赏钱,谁知这家酒楼实在太贵,他赚的那点赏钱根本不够饭钱,欠了酒楼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