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总是刚完成任务拎着人头就往挽茵的药堂跑,导致挽茵对单独一颗孤零零的人头特别有亲切感,挽茵早就对穷奇说过他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对她的身心成长是很不利的。
“醒了?睡的好么?”
挽茵刚睁开眼,就看见祝文安贴的很近的脸,挽茵伸出食指,抵着祝文安的额头将那张脸推远。
由于挽茵腿脚不便,收拾行李的事情全都落在祝文安身上,挽茵坐在床边,晃着脚指挥祝文安:“这床被子还不错,都装马车里带走,还有茶壶,我正好忘记买了,要不再带一把凳子?万一想坐在树荫下乘凉呢。”
“挽姑娘,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特别适合打家劫舍?”
“我这不是精打细算嘛,我就带了那么点盘缠,现在我们要两个人花。”
祝文安扔了一个小袋子给挽茵,挺沉的,挽茵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我的伙食费,你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挽茵乐滋滋地把银子都摸了一遍:“你真要跟我去西陵?一言堂怎么办?”
“本来我也并不管什么,日常琐事小柔都处理得很好,我在与不在对一言堂没什么影响。”
挽茵差点忘了,他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