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亲了也不代表不一样,胸口难以言喻地沉闷,和以往的种种失望都不一样,这种感觉不是目的未达的失望,而是,伤心。
“出去,我要睡了。”
挽茵爬起来,衣服上的灰尘也懒得掸去,自己怎么会突然冲动,反闹得关系更尴尬了,她不该这样莽撞的。
对于早晨的冲动,祝文安心里已经对自己深深地自责,差一点他就玩火*,他的自制力从没这样差过,对着一个小姑娘情不自禁……罢了,他本来就不是君子,只是怕她一气之下再也不回一言堂。
如果十一年前没有发生那件事该多好,他身上也不用背上不能偿还的债务,早晨挽茵夺门而出的时候,他懊悔得恨不得吃了自己,段弥君的死让他明白,珍视的东西稍不留意就会错过了,错过了,再没有下一次机会。
再等等吧,只要再等等,挽茵还这么小,只要再等上几年,等他找到了那个人,一切都能有个交代。
祝文安乖乖地退出房去,堂堂一言堂掌门背影竟有些寂落,轻言道:“桌上给你放了吃的,上次看你都吃完了,大约是你爱吃的吧。”
挽茵高冷地哼了一声,待祝文安走后又忍不住跑去桌子那儿看,一碗热腾腾的牛肉面摆在桌子上,恍然想起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