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街上要被骚扰,从她熟练地对付手段来看她也是被骚扰成了习惯。她看着还年轻,眉宇间却有饱经沧桑的细纹,一双含情脉脉的媚眼带着十足的风流韵味,鲜红绫裙半是飘逸半是勾勒,腰间隐约露出莹白的肌肤,挽茵心想,若是把她送进春菊楼,牡丹也要没饭吃了吧。
“小姑娘,有事么?”
女子的声音媚声媚气,语调却冰凉。
这是挽茵第二次碰到从西陵来的人,第一次,是在来北淮的路上露宿客栈时,那个把剧毒蝎子当玩具一样摆弄的男人给挽茵留下了非常深的印象,现在还能想起那个男人危险的气息。
作为挽茵人生中唯二遇到的两个西陵人,挽茵很自然地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首先可以肯定,这两个人都很危险。从女子刚刚一瞬就在壮汉手臂植了蛊虫来看,手段和狠厉都可想而知,传闻西陵人都阴毒狠辣,果然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