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娘娘的确很不容易,当年独自前往云禛山;沿途千万里路,她又刚生产了,真不知道她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走过去的。”
那样近乎感慨的语气,好似引起了薛惜的共鸣,她低下头,脸上的笑意淡淡的,“夫人的确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当初我初到云禛山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夫人年轻,干练;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威严;其实最初我真的很畏惧她,不过后来慢慢的才知道,其实在夫人威严的表象下,却有着一颗柔软的心。她真的很疼我们,我……”似乎是又想到了知薇和知荷的死,她不仅有些唏嘘。
“别想了,不怪你的。”薛海到底是了解薛惜,只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她定然是想到了那知荷临死之前所说的事情,轻轻地将她往自己的怀中拢了拢。
“不是的。其实你别看夫人现在慈和温柔,对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可是非常决绝的。”说着,似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当初纵然夫人贵为妃嫔,可到底是从皇宫里逃出来的,当地的富户劣绅,土匪强盗,想打我们主意的人可不少,后来有一次,那些贼匪寇首甚至……”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事情般,飞快地抬起头看了薛海一眼,脸上似乎带着几分为难色,“哥哥,这件事情你可千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