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狂风呼啸,撩起那木杆撑起的窗户哐哐当当的作响;漆黑的夜空没有星月,只有院子里那是种燃烧的烛火,明明灭灭;静,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好似连彼此的呼吸都消失了般,一句话就这么静静地没入了尘埃,没有掀起丝毫的波兰。
“……”侧脸仍旧是火辣辣的疼,刚才耿祁山那一巴掌力道没有丝毫保留;耿亭匀只觉得连耳根子都恻恻的疼,喉头滑动间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薄唇微微嚅了嚅,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转头凝着陷入深思的云老和耿祁山,他只能将到了喉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云老侧身坐在上位,低首垂眸,端着茶杯,小口小口的饮着,面无表情;隔着红木方桌的耿祁山却是双眸泛着火光,瞪着耿亭匀恨不能将他给捏死一般,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任是他们如何都没有想到,谢安和陆氏如他们所愿般,驾鹤西去;可事情的纰漏竟然出现在耿亭匀和耿氏的身上,这当真是……当真是……
“好了山哥你也别气了。”云老放下茶杯,沉沉地叹了口气,眉宇微微颦蹙着,深凝了耿亭匀一眼,“现在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咱们要做的只能是想想怎么将这件事情给糊弄过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耿祁山就像是爆发了的火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