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的缝隙间扔出来;微弱的月光自窗户斜斜地射入房间,照在那脚榻上,鞋两双!
都道是久别胜新婚,两人之间如胶似漆,将所有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了。
客院。
因为事情已经交给了耿亭匀,所以耿青柏非常放心地照顾起了张氏,纵然张氏平日里脾性不好,不过好歹是自己的发妻,看着她每日不安的薄唇嚅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模样,面色苍白,身上的高热却始终退不下去,就好似梦魇了般。
甚至有时候耿青柏都怀疑张氏是不是真的如同云老所言,是自己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撞邪了。可这样的念头刚浮起来就被他狠狠地压抑住了,反而心中对云老,起了几分怀疑。不说其他,那天张氏刚生病的时候,他来时说的那些话,还有那态度和语气都太不同寻常了些。
“不,不要,不要!”躺在床上梦魇的张氏不断地左右晃着脑袋,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没入枕巾中。
耿青柏见状,赶紧从旁边的铜盆里拧了棉布给张氏擦脸,轻声安慰着,“别怕,别怕,有我在呢,别怕!”一边用手压制住张氏不断挥动的四肢,一边将她额头上的布巾又换了一条。
“别过来,别过来,走开啊,走开啊!”可躺在床上的张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