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大送了口气,看着那个白瓷小瓶,“这个东西……”
“这药丸入水即化,见血封喉,最是烈性。”云老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着,语气沉沉,“不怕你们笑话,我也是最怕痛苦的,所以当初选择了这种毒药,也是想让自己少吃点儿苦头。”毕竟,真正想死的人,尽快的死去对他们来说反倒是种解脱。
不知道为什么,云老对耿九娘表现得越是深情,耿青柏越是觉得奇怪。当初耿九娘与云老初初成婚的时候,他虽然还小,可却经常到耿九娘这个姑姑院子里串门子,不止一次的看到耿九娘捧着箩筐坐在门槛上,怔怔的发呆;眼眶红红是明显哭过的模样。如果他们真的那么的相爱,九姑姑又怎么会那么的难过。
还有这毒药,真的是云老给自己准备的?纵然疑惑,可云老身上有个从不离身的香囊这可是总所周知的事情,他真的没有任何理由怀疑,可心底那股没有来的不安又是怎么回事。
耿亭匀薄唇微微抿着,“可现在咱们怕是接近不了谢家的厨房。”一般来讲厨房这样的重地都是由心腹把控的,他们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在养身汤里面动手不太可能。
“云弟,你看这……”耿祁山转头看向云老,毕竟耿家上上下下谁都知道当初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