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难……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耿亭匀仍旧有些过不去这个坎,谋财可以,可害命,那可是要杀头的,更何况谢安还是当朝皇帝的老师,纵然现在已经致仕,可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皇帝尚可不敢在明处对谢家动手,如果他们一旦出手,那不是……
耿祁山
耿祁山同样眉头紧皱,薄唇微微抿着,“云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谢安的身份不同寻常,一旦动手除非有绝对的把握,不然……”不用他说,都明白会是什么结果。
“嗯。”云老沉沉地点点头,“罢了,这件事情就当我没说吧。”他无力地罢了罢手,“我已经老了,老了。能为孩子们考虑的就为他们考虑一点儿,待我百年之后,孩子们的事情就算想管也管不着喽。”那样几近感慨的语气,让耿亭匀和耿青柏几乎是瞬间就下定了决心,是啊,他们可以不管自己,可孩子们呢,难道真的要让孩子们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过活吗?
不,不可以。
瞧着耿青柏和耿亭匀面色的变化,云老低下头嘴角微微勾着,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快慰和狠绝,只要谢安死了,谢家必然不得安生,到时候主人容易行动,他也快解脱了。耿家,哼!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