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可是的。”药老脸上带着浅淡的笑意,抬眸望着窗外,似是轻叹,又似是带着浓浓的希翼,在转头看向谢逸时,眼神满是凝重,“顾丫头是我们药家如今我所知道唯一存世的传人了。”那样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感慨和惋惜,“她的天分甚至超过我们药家任何一个人,我想若非这样,少主也不会将药家的绝学外传。”纵然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顾瑾汐所会的针阵之法并非完全,独自背负一个家族的日子太难熬了,“既然是我们药家的晚辈,我就应该去看看的。”
“……”谢逸闻言,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担忧,单手摩挲着轮椅的扶手,双眸如水,古井无波,似是思索,又好似愣怔。
良久,久到甚至药老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谢逸这才低下头沉沉道,“这样也好,汐儿的身子本就不好,去看看,也好让我们知道。”可是知道以后呢?虽然并没有在府上,但顾子骞和苏怡说出的那些绝情的话他却是知道的。
“少爷放心!”药老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桌上因为给谢臻疗伤所摊开的那些药罐、玉瓶。
似是想到什么,谢逸猛的转头看向药老,“我记得当年的药家家主,代代都是高手,可汐儿为何……”既然是继承了药家的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