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布料裁制的衣衫此刻已经破裂,显得异常褴褛不说,隐隐还能看到里面那血肉横飞的伤口。尤其是鼻翼间充斥的血腥味,让顾瑾汐整个身子都不由得怔了怔。
“楚凌阳!你到底怎么搞的,怎么伤得这么重?”
楚凌阳有些无力地将手臂搭在顾瑾汐的肩上方便她的动作,大部分重量仍旧自己支撑着,他太过高大,怕自己真的能将顾瑾汐给压趴下去,虽然真的很想将她压倒,不过却不是以这种方式,他捂着胸口沉沉地咳嗽两声,连带着声音都带着浓浓的调侃和他一如既往的不正经,“咳,咳咳。怎么,瑾儿心疼了?”
“心疼你个大头鬼。”顾瑾汐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不会是去偷窥人家姑娘被当色狼给打了吧?”
“瑾儿这是吃醋了?”楚凌阳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尤其是那苍白的面色,额头上不断冒出的细密汗珠,可以显示他此刻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的好受。
素来了解他的顾瑾汐也不想跟他多言,取了自己的药箱,瞪着楚凌阳,“你是自己脱,还是我来?”衣衫的碎屑不少都已经嵌入伤口,想要将伤口处理好,自然要先将衣衫给褪了,尤其是像楚凌阳这样,身上横七竖八起码有四五道还不是在同一位置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