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也只觉得头晕得厉害,可瞧着淳于韵那慌乱还带着害怕的模样,又心有不忍。只能强忍着疼痛,晃晃头这才稍微清醒了些,“郡主,您瞧着这事儿会不会是顾瑾汐做的?”
要知道她们最开始要算计的人可是顾瑾汐,可到了最后顾瑾汐却完好无损,而与她素来关系不睦的柳曼婷却是被生生毁了清白不说,还担上了谋害淳于韵的罪名。可若是柳曼婷当真要陷害淳于韵,为何要将人弄到玉笙居去?
这岂不是上杆子的告诉别人,背后的真凶是她?
“顾瑾汐?”淳于韵艰难的托了口唾沫,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良久才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能够被哥哥称赞的女子,想来也必不简单,到底是咱们小看了她;可就算是她,咱们没有证据也是枉然。”
“另外,梅姑在偏殿的蜡烛里发现了催眠香。”香草说着,语气冷凝,面色也不由得沉了沉。
“该死!”淳于韵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难怪自己昨夜自进了偏殿之后便昏昏欲睡,却原来是,“顾瑾汐,顾瑾汐!”
香草摇摇头,“奴婢曾调查过,顾瑾汐是第一次来行馆,那催眠香应该不是她下的。”
“就算不是,她也定是知情的。”淳于韵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