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麻绳给弄错……”说着她摇摇头,这所有的所有,错综复杂就好像是一个迷。
闻言,原本眉头紧锁的半夏此刻整个人都怔住了;她艰难地吞了口唾沫,警惕地看向四周,“那小姐,咱,咱们岂不是……”
“活在旁人的监视之下?”顾瑾汐嘴角斜勾,扬了扬眼角。
“咕咚。”半夏再次吞了口唾沫。
“怎么害怕了?”顾瑾汐轻笑一声。
“难道小姐,您不觉得毛骨悚然吗?”半夏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看了看。
“放心吧,现在没人。”顾瑾汐摇摇头,端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品茗;只是那低垂眼睑下方的晦暗却暴露了她心头的不安。
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太想不通。那些事情好似圆起来是一个整体,可若分开看来,却分明……太过巧合了。
半夏这才长长吐出口浊气安定下来,“小姐,您还有心情开玩笑;奴婢都快给您吓死了。”
“现在不还好好的活着?”顾瑾汐甚至连眼皮都没抬。
“……”半夏瘪瘪嘴。
“我三哥可回来了?”陡然话音一转,顾瑾汐深吸口气转头看向那蓝天白云,只是却再没有了欣赏的心思,距离四月二十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