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点不可思议,心想他爸和他妈伉俪这些年,不至于他爸才走了没多久,他妈就另结新欢吧?
舒雁回头看来眼笑成,目光又转回去:“我也很希望能和您好好聊聊,但是现在确实不方便。”
一直被拒之门外那位老先生听见舒雁这么说,把右手捏着的黑色宽檐呢帽往满头银发上一压,看不出有什么生气的样子,而是表现的很有耐心:“那我就日后再来拜访。”这么说着目光一转,在笑成脸上打量了几秒,转身离开了。
“妈,那是谁啊?”笑成看舒雁关上门,跟在后面问。
舒雁语气挺不客气的:“我还想问你呢。怎么回事啊,电话响了一早上了,都是说要采访你,我说你不在,人家马上说采访我也可以。”
笑成马上就给舒雁解释情况,你儿子一直行得正,坐得端,绝对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这不是一直没接受过采访么,这是把前几年的量堆一块厚积薄发了。
舒雁走到餐桌那,就看见卫邵歌还在那挖牛油果吃,一小半个还没有半个巴掌大,皮儿都快要挖透了,一副可怜得不行的样子,立马回头就瞪了笑成一眼,进去厨房把热好的蒸饺端了出来。看笑成还站那,训了一句:“也不知道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