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
然后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打开药瓶倒出三两粒,用水冲下去了。
文件袋就压在手提包下面,白色,表面印着蓝色英文,从其中的几个单词来判断,应该来自某个医疗机构。
他合上药箱,提着手提包放到脚边,打开了白色纸袋——
里面是几页的图表,打印图片,还有两张光碟。
这是他的评测数据。
那些一条条反复弯折的不同颜色的曲线,表明他体内的激素水平,还有在不同外界刺激之下的应激反应。最下面写着主治医师做出的结论。
除此之外的几张,写着饮食禁忌,服药期间禁制饮酒,药物过敏史,还有告患者书。
这些都是他继续治疗的依据。
但都不值得在意。
卫邵歌取出了最下面一张。
目光一瞬间热了起来。
那是一张彩色的打印照片。左上角贴着一个红色的半透明胶条,上面印着一个黑色的单词——“”。除了整张图片之外,右下角打印了一串编号。翻到背面,则会看到一整张填满了的表格,比如应激程度那一栏后面,就用很粗的笔触填写着“极度强烈”,样本性质后面,则写着“非常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