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种种手续,耽误不少时间,等到卫邵歌真正走出机场,已经下午五六点了。
航班的延迟也只是增加了心里的迫切,并没有影响到他愉悦的心情。卫邵歌嘴角控制不住的扬起,掏出手机给对方打了个电话。
手机在床头嗡嗡震动起来。
笑成伸手拿过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在耳边,“邵歌。”
“你在香港哪家医院?”
这还真是个问题,笑成转头在房间里搜寻了一圈,没看到什么标志。一低头看见被子上印了几个字——“圣爱医院”,他说着把手里的报纸翻过一页,“怎么了?”
“我过来……看看你。”
“卡啦”一声纸叶被挤在一起,电话里对方极力平淡的语调让他怀疑自己其实没理解这句话真正的意思。笑成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说,我现在刚下飞机,过来看你。”
卫邵歌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边,话语里终于泄出了丝丝缕缕的笑意。
半个小时之后,门被敲响了两下。笑成不自觉有那么点微妙的紧张,他把报纸折了折压在床头的花瓶下面,开口,“请进。”
卫邵歌单肩挂着一个双肩包,推门而入,一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