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梦,更确切地说,这应该算是黄粱一梦。就像卢生梦见了他享尽荣华富贵的一生,等到醒来,主人蒸的黄粱还没有成熟……
楚璃也梦见了原主那过去十多年来的人生。
她梦见这副身体的原主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屁孩默默成长为郁郁寡欢的少女。
小时候。
‘楚璃’梳着羊角辫,迈着企鹅步摇摇晃晃地喊何晏哥哥,胖乎乎的手指头含在嘴里吮吸。
她扯着何晏的衣角,小心翼翼地嘟囔着:“哥哥,不要不理小璃。”
一副小大人模样的何晏盯着‘楚璃’玩完泥巴后的脏手,拧紧眉头嫌弃地说:“脏小孩,放手,这是我妈妈给我从国外带来的新衣服,不许你拉着。”
‘楚璃’怔怔地摊开手心,看着满手的泥巴,瘪了瘪嘴像是要哭出来。
何晏看她似乎要哭,更是躲也躲不急了,“小屁孩,你别哭,你要是哭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楚璃’又瘪了瘪嘴,满心的委屈却全都咽了回去。
不能,不能哭,阿晏哥哥不喜欢我哭。
再大一些,两家人常常聚在一起活动。
楚家和何家在餐馆吃完饭,酒足饭饱之后,楚母像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