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后,顾绍卿被贺成屿抱着放在了床上。一躺到床上,顾绍卿就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贺成屿坐在床上好笑地看着把自己裹成蝉蛹的某个人,昨晚和刚刚在车子上不见他不好意思,怎么现在反而害羞了起来。明明前者更加令人害羞。
“之前在疗养院没有说出清楚,母亲的病虽然有七层几率恢复正常,但是三年内不能受到太大刺激。如果受了刺激,就很有可能恢复不了正常。”
顾绍卿一听这话,立马掀开被子,坐起身看着贺成屿,“太大的刺激指的是什么?”
“我想了想,觉得对母亲来说最大的刺激应该是顾和丰。”
提到顾和丰,顾绍卿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也冷了下来,“对,就是他,还有顾家其他人。母亲对顾家人非常敏感,一提到顾家人母亲就会变得歇斯底里。”
“你放心,我不会让顾家人接近母亲。”贺成屿伸手握住顾绍卿紧紧抓住被子的手,温声安抚道,“顾家人不会知道母亲的下落。”
对于贺成屿的安排,顾绍卿是非常相信他的,“恩,有你在,我不担心。”
贺成屿喜欢听这句话,一张脸笑眯眯地,“马医生说每个月都可以去看望母亲,不过去之前必须和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