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有什么不对?”
“屿哥,我起鸡皮疙瘩了。”周一泉说着,用手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贺成屿:“……你又抽什么风?”
“被你恶心地。”周一泉咳了下,然后学贺成屿刚刚打电话的温柔语调说话,“屿哥,我和你做了四五年的兄弟,从来没有发现你说话会这么的肉麻。”
贺成屿懒得搭理某个羡慕嫉妒恨的人,“我中午还回叶家吃饭,今天就先回去了。”
“我也要去,我要吃叶婆婆做的菜。”
贺成屿冷冷地瞥了一眼厚颜无耻的好友,“我们一家人吃饭,你一个外人去参合什么?”
周一泉被“外人”这个词伤到了,左手紧紧捂着胸口,一脸受伤地说:“屿哥,我一直以为我们和亲兄弟一样,没想到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外人。”
贺成屿麻溜地收拾好东西,“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看着贺成屿毫不犹豫离开地背影,周一泉只觉得一颗心拔凉拔凉地,真是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不是说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么。
二十分钟后,贺成屿回到家。
“你回来了啊。”顾绍卿见贺成屿越过他往厨房走,以为他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