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女人除了姨妈还会得相思病的。”
“我倒是见到一个害了相思病的活生生的人,邵总过来了。”以寻笑。
李若诗瞬间红了脸,娇羞无限,偷偷觑四周,没有邵易桓的声音,眼底掩饰不住失望。便又推了一下以寻:“真是越来越胡闹了。你老公真该在某个地方好好驯服你。”
以寻心中咯噔一下,敛下眸子里的惆怅,长长的睫毛在眼窝留下一对漂亮的剪影,像是美丽的凤尾蝶羽翼。李若诗凝了她一会,又留恋的邵易桓的办公室看去,便匆匆离去。
邵易桓刚从外面出来,便见李若诗扭着纤腰风姿无限的离开,眼珠子向右扫了四十五度,便见以寻手托着腮,垂着双眸,小巧红润的唇里轻轻地溢出一口气,脸上略过淡淡的惆怅,教人不胜爱怜。纤细的脖颈里带着一个漂亮的钻石项链,大概40分,小巧别致,静静地窝在蝴蝶骨中间,璀璨华光晕转。
邵易桓见到此皱了皱眉,走到她身边,点了点她桌子,以寻抬头如小鹿般清澈迷蒙的眼睛看向邵易桓,后者突然心神一滞,许久才平荡下来,邵易桓寒着脸一言不发的离开。
午饭后以寻无聊的看手机,翻日历,在一个日期上点了点,终于露出了笑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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