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为难的表情,咽了口气,沙哑着喉咙道:“放心吧,我跟我爹说了,他不会怪你的,更不会牵连齐国公府,只要求你,厚葬我。”
曹娇娇明显感觉到手掌上的力度加大了,齐宣额头上青筋暴起,不知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齐宣虽然气曹娇娇这样子想他,但是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娇娇,我说的都是真的,从你嫁进来的那天起,我就动心了,你穿着红衣骑着马,那样与众不同的你,是我心底抹不去的烙印。”
曹娇娇想起大婚那日,她偏不坐轿子,非要和新郎官一起骑马进府,她记得齐宣在大婚当日还责骂了她,如今却说爱极了她那样子,齐宣还真是——煞费苦心呐。
于是曹娇娇又一次保证道:“齐宣,我爹答应了,不会责怪你,也不会发作孟柔,你放心吧。”
齐宣终于忍不住了,放下了她的手,愤怒道:“娇娇,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我会为了国公府和孟柔同你虚与委蛇吗?”
曹娇娇想了想,他确实不像这样的人,齐宣若是肯为了利益哄骗她,那她嫁进来的三年,应该是过的很幸福的,即使是虚假的幸福,所以齐宣今日说的话,曹娇娇信了三分。
齐宣见曹娇娇这虚弱的样子,语气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