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个是在暂理宫务的贵妃,这俩人联手作证,就算是宗亲也无可奈何的。若再证明朕真的魂归九天,那唯一的皇位继承者铁打铁的就是喜淑人肚子里那个不知哪来的孩子了。”贺晟睿收起密信,面色如常的说这话。
“可是相比于你未曾/宠/幸过的喜淑人,让杨修华有孕岂不是更有保障?”傅清月皱眉,习惯性的梳理着垂在脖颈边的青丝,有些不解。
“你是说喜淑人只是个幌子?”
猛然间,傅清月眸光潋滟的笑起来,“不要小看后宫女人的嫉妒跟心计。但凡能在那个人吃人的地方存活下来的,哪个是简单的?就算手上没有人命,也不会真的干净。”
太后果然比她想的更小心,只可惜,到底被四方天地拘束住了目光眼界。说实话,若她是太后,如今只怕早就起了称女帝的心思,一个垂帘听政暂理政务,哪里足够呢?
叹了口气,可惜,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偏偏穿到了皇后身上。当真是个操心命。还没等傅清月感叹完呢,她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
咦?这冷血帝王,拉扯自个的衣裳又是为哪般?
傅清月愣神间,贺晟睿粗粝带着凉气的手指已经抚上了她结了痂伤口。哪浓浓的疼惜跟懊悔,猛然的让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