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黎膺喝了这么久都屁事没有。皇帝陛下看着高兴,也加入进来。
刘皇后不但不劝,反而在一旁笑眯眯的煽风点火。
凌蔚啜泣,皇后娘娘,臣真的是看错你了!
结果凌蔚留下的葡萄酒喝完了,三人还没喝过瘾。
“瑾堂!你家就这么点酒?!”皇帝陛下不高兴。
凌蔚苦哈哈道:“葡萄酒没了!其他酒还有!读书可比这个高!”
“全拿来!”皇帝陛下瞪。
凌蔚朝着刘皇后投去求救的眼神。
刘皇后微笑道:“瑾堂放心,陛下这点酒量还是有的。”
摔!我不放心的不是皇帝陛下的酒量,而是我的酒好吧!
凌蔚虽然不好酒,但偶尔也会品个一两杯。这晏朝的酒其实并不好喝,浑浊干辣,清酒还要过滤,凌蔚喝起来就跟醪糟水一样。
他好不容易才试验出酿酒的法子,因为产量不高,也没找到好方法量产,为了怕被土匪皇帝、土匪老师和土匪大哥以及几个土匪朋友一抢而光,他都是藏着掖着的。
黎膺喝过凌蔚酿的酒之后,也非常赞同凌蔚藏酒的举措。
谁知道这次黎膺就被气氛一煽动,脑抽了,把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