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梧心想,早知道就不端着架子,先把凌蔚叫来商议商议。
至于之前为什么没叫凌蔚回本家拜见,那不是表示自己对这个儿子还是不重视还是不满让凌蔚赶快滚过来跪舔嘛。
凌蔚看着凌梧神情似乎缓和下来,也松了口气。这该死的封建社会,这该死的愚孝,明明是当爹的傻逼,他被傻逼爹骂了还会被说不孝。
简直有病。
刚凌梧虎着脸叫住凌蔚的时候,一些人准备来解围而另一些人等着看笑话。待凌蔚用三寸不烂之舌夸的凌梧找不着北,不但没挨骂反而似乎博得了凌梧几分好感的时候,准备解围准备看笑话的都傻眼了。
还能这样?居然能这样?这样也成?
他们再次对凌蔚的认知有了新的改观。
“殿下?”旁边内侍低声询问,“是否还要过去?”
太子摇摇头,微笑道:“既然瑾堂自个儿就解决了,也就不用孤出面打圆场了。回去把这事跟父皇母后说说,让他们也乐乐。真不愧是瑾堂啊。”
说罢,太子便转身离去。内侍连忙跟上,但跟上之前,对旁的小太监打了个眼色。
那小太监立刻会意,一路小跑到凌蔚面前,对凌蔚说府中有事,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