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你可以不用一天就把考卷完成。”
凌蔚:“老师说得对。那学生第一天写草稿,第二天修改加誊写。睡一觉起来,说不定有不同的感悟。”
赵昭觉得说不上是心塞还是心喜,怎么好想给自己这个得意弟子两下子呢?
“反正不急,瑾堂可以第一天写草稿,第二天修改,第三天再看看有什么可修改的,再修改一次后誊写。这样三天都有些事做。”赵圭强忍着笑。
凌蔚点头:“那就这样。”
这样你个……赵昭更加心塞。
但是他又说不出哪里心塞。
“就……这样吧。”赵昭挥挥手,让凌蔚滚出去。再看他一眼,赵昭真的会忍不住敲他脑袋。
“哎哟,瑾堂,不厚道啊。”赵圭跟着凌蔚一起出了书房,道,“既然你如此擅长庖厨,为何不对你师兄露两手?”
“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我这不是怕你们嘲笑我。”凌蔚开玩笑道。
赵圭笑道:“孟子曰君子远庖厨,说的是君子不忍杀生的心理,和不下厨有什么关系?”
“师父心性豁达,即使在逃亡流浪途中,也尽全力让我和他过的更舒服。因地制宜、因时制宜,也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