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地契还给黎膺的,但是这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他帮黎膺看账簿了?这不太对吧?
这本来就不对啊!
凌蔚坐在马车里,一下一下的用脑袋撞着马车的车厢。这两兄弟到底搞什么鬼啊?总觉得心里很不安啊。
……把凌蔚打发走之后,黎隶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老幺,瑾堂是个好孩子。”
本来应该是在京郊军营的黎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平静道:“我知道。”
“你知道?是是,你知道,你若不知道,也不会……”黎隶咬牙道,“瑾堂幼年凄苦,经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回到大晏。回来没享福几年,就被凌梧那老匹夫给分了家。即使这样,他也无怨无悔。”
“我知道。”黎膺继续平静道。
“是是是是,你知道,你都知道。”黎隶狠狠的瞪了黎膺一眼,然后似乎丧失了所有力气似的,双手把着扶手,靠在了椅背上,慢慢闭上眼睛,“罢了罢了,都是朕的错,若不是朕没保护好你……”
黎膺皱了皱眉头:“这并不是皇兄的错。只是我已经不爱女人,若能得一心人,自然最好。若不能得,也没关系。总归我还有皇兄在。”
“得了,你记住你现在的话。若瑾堂能接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