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奸佞之臣吗?”
“朕看你就蛮像的,哪来那么多废话?”
“陛下慎言啊,您的话可是会被史官记下的!”凌蔚欲哭无泪。
(旁边随时当壁花的史官听到有人叫他,抬起头,露出阴测测的微笑。)
“你当史官和你一样傻,不知道朕在开玩笑?”黎隶一脸正经道,“你要是再废话,朕就真的让史官把你写成奸佞了!”
凌蔚:“……”
陛下你狠!
“咳,陛下,解铃还须系铃人。”凌蔚叹气,这都什么事啊,凭什么要他来出主意啊,又不是他的错。真是万恶的封建主义头子!
“哈哈,朕就说,你小子鬼点子多,肯定有办法。”黎隶大声笑道,“快说,是这么个解铃法?”
“太傅是高德之人,既然之前误会了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名声造成了损失,那么现在知道了并非如此,又怎会让太子殿下蒙受不白之冤?”凌蔚停顿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如今太傅只是认为自己不适合启蒙而希望辞去太傅职位,并非太子不堪受教,太傅肯定会自己向人解释的。只是太傅不善交际,可能还未想到这一点。但是于侍郎思想慎密,肯定会想到。”
黎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