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他有其他动作。
自打诊出了喜脉,到今已有四个多月了,怜雁又绝对不会安排了别人来服侍,这么一算,赵彦清确实素了有些日子了。
怜雁起了点歉意,翻了身朝向赵彦清,灵巧的小舌在他喉结处微微一挑,白藕一样的手臂缠上了他脖子。
赵彦清身子一僵,抓住了她的手臂,拿了下来,“别乱来。”
怜雁轻声道:“孙妈妈说了,过了三个月胎位就稳了……”言下之意,就是可以行*房*事了,话挑明到这份上,也算怜雁的极限了。
赵彦清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似乎迟疑了一下,却还是道:“你身子弱,今天又被吓着了,脸色差得很,睡吧。”
怜雁双颊发热,她这么邀约,竟然还被拒绝了?身子是一回事,面子又是一回事,当下有些恼,翻了身背对了赵彦清。
结果耳侧就传来赵彦清的轻笑声,“什么气性……”
第16章
约莫过了一个多月之后,怜雁收到了潜生的信件,同她说了前往嘉峪关一事,从头到尾翻来覆去就在讲让她不用挂心,他安全得很的话,说什么鞑子不自量力,援军一至就作鸟兽散,字里行间无不透着兴奋。
怜雁摇头失笑,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