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怜雁沉默,皇祖母……怕是宫里唯一一个盼着自己好的人了吧?
二夫人继续道:“之前四叔就嘱咐过,先瞒着老夫人,一来不想让她担心,二来也怕她阻止,所以老夫人问我的时候我也含糊其辞地揭过去了,只是你要小心些,切莫露了心绪。宫里头……也断得干净些吧。”
怜雁点点头。其实二夫人不必担心这个,她逃出来后就没有跟宫里再联络过,皇后娘娘问起,无非是旁敲侧击地打探她过得好不好而已。
和二夫人说了一会儿话,怜雁又开始难受了,趴在床沿上干呕,二夫人忙把服侍的叫了进来,又轻轻拍着怜雁的背,“投胎难免辛苦些。”
总算把反胃的感觉压下来,怜雁勉强喝了一碗小米粥,杜若就服侍着她躺下。二夫人便也不再打扰她休息,起身告辞。
过了头三个月,怜雁终于好了点,不再吃什么吐什么,面色亦精神起来,不再苍白憔悴。
只是赵彦清还是不许她下床,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磕着碰着。怜雁觉得,她都在床上躺得发霉了。
这日赵彦清下衙回来,怜雁就拉着他袖子说要去外面散散步。
赵彦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已经八月末了,天黑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