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制上雍王和巽王有了争执,在殿前拌了几句,热闹了皇上,把两人都训斥了一顿,说什么都做不到兄友弟恭,有失德行。”
“就为这个?还是有什么前情后果?”怜雁心存怀疑,若只是训斥一顿,用得着他们商议一番?
真是聪慧,一下就发散开去想到旁的了,赵彦清嘴角微勾,“是不止这些。皇上在把他们训斥一顿后,虽然明面上没什么处罚,却收了点实权回来。原本两位王爷皆有损失,倒没什么此消彼长之说,偏生这时候皇上还在殿上夸了六皇子一番,说他有仁德之心,且时常召他到御书房去,倒像是让他学着些政务了。”
“皇上这是有意……”
“是透露出这意思来了,虽然也有人说是装装样子,想让两位王爷警醒一番,但我看着,怕是真有立六皇子为储的意思,今日和梁阁老谈论起来,他也是这么觉得。”
“那梁阁老是什么个意思?”怜雁略有些急促地问道,梁阁老是首辅,他的态度很是重要。
赵彦清笑着摇摇头,“那人精,怎么可能轻易地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旁敲侧击地问我和陶府关系是否密切。不过我看他的样子,是真的无所谓立谁为储。他本就不参与党争,谁是下任天子,他就忠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