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雁倒不是真在意,这么久相处下来,这一点信任还是有的,不过随口一问罢了,见赵彦清笑她,就一本正经道:“我是想,陶六小姐怎么说也是客,不能怠慢了她,这和醋性有什么关系?”
赵彦清看着她目带揶揄却偏偏正色严肃的样子,不禁失笑,道:“好好,没关系。我和她不过是远远地打了个照面。”
怜雁疑惑了,“这如何能搅黄了亲事?”
赵彦清书房门口丢着的帕子,摇头笑了笑,道:“看着吧,我就是只和她远远地打个照片,照样会让她自己搅黄了亲事。”
看赵彦清的神情,不像开玩笑,怜雁被勾起了好奇心,问道:“你干什么了?”
赵彦清眨眨眼,“我什么都没干。”
怜雁被他故作无辜的样子逗笑,“是,我知道你厉害,什么都没干都能让陶六小姐飞蛾扑火了,那你能告诉我,常文干了什么吗?”
赵彦清失笑,他的阿筠,果然机灵,他道:“常文也没干别的,就是觉得夜里风大,怕陶六小姐在侯府受了冻不好交代,就送了件披风过去。”
怜雁闻言忍不住笑起来,常文肯定讲得不清不楚,叫陶六小姐误会是赵彦清送的了,“然后呢?陶六小姐会错意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