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这是?毛毛糙糙地闯到内宅里来,怎么学起你弟弟的作风来了?”
常文揣着粗气,缓了缓,方道:“我这是来给侯爷传话呢!”
“传个话用得着这么急冲冲的?有什么天大的事儿不成?”
“娘,您还别说,”常文苦着脸道,“还真是天大的事儿!娘,您在正院里头,是不是驳了怜雁姑娘颜面了啊?”
郑妈妈皱皱眉头,“怎么这么说?侯爷让你来问的?”
“侯爷可没这么说,侯爷的话客气着,说是他搬回正院让您一番折腾,怕您累着,让您不必太大张旗鼓,原来怎样便怎样就好,有什么拿不准的就问怜雁姑娘。”常文将赵彦清原话道与她听,又道:“娘,侯爷这意思,您不会不明白吧?”
郑妈妈当然听明白了,脸色黑了几分。
常文看她发恼,忙劝道:“我这么急匆匆地来找您,就怕您去和怜雁姑娘怄气去!侯爷让我来传话,而不是直接把您给叫去,已经很给您体面了,您可千万别再把气撒怜雁姑娘身上,咱也不论她有没有告状吹枕头风,这人咱还是得罪不起的。”
郑妈妈心头有气,道:“这得罪不得罪得起,还得看主子的恩宠。我瞧着,原先她还挺谦卑,对谁都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