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了这么多,还是清醒得很。
一直到亥初,周楠才告辞离去,走前搭着赵彦清的肩,拍了拍他,道:“当心呐……我可不会给你收尸的……到时候要是跟林泰似的暴尸山野,看你朝谁哭去。”
“林老将军和林泰都被逃出来的林家军安葬了,你要是有心我也可带你去祭拜一番。”
周楠的步子顿了顿,这么一瞧,倒真像醉了似的。从前在军营,他和林泰的交情也不算差。
“快到他们忌日了吧?”
“嗯,七月廿九,还有十余天。”
周楠没再说什么。
送走了周楠,赵彦清去瞧怜雁。她已经用完了晚膳,见赵彦清进来,问道:“周大人走了?”
“嗯。”
怜雁却觉得奇怪,又问:“他没说什么吗?今儿他见我时挺怪的。”
赵彦清将二人的谈话告知她,又道:“他信得过,只当他不知便好。”
怜雁便也不再说什么了,既然赵彦清觉得周楠信得过,那便是信得过了。
赵彦清提及了林老将军和林泰的忌日,问道:“你想去祭拜他们吗?”
他们已然安葬,怜雁是知道的,徐昭告知过她,虽然一直想去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