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很不舒服,就是最近觉得乏力,听杜若说城西的养生堂大夫挺好,就去瞧瞧,抓了些调理身子的药来。”
丹云道:“姑娘觉得身子乏力多久了?要不要同侯爷说说?请侯爷给太医院递个牌子,让太医来看看更好些吧?”
怜雁脸色一冷,“你这是什么话?我一个通房,怎能去叫太医?这话莫要再说了,也不必同侯爷提及此事。”
丹云见怜雁有了怒意,不敢多言,接了药告退。
走出屋子,丹云便找了雯月悄声问道:“姑娘的月事是不是还没来?”因为丹云喜欢到赵彦清身边去当差,所以一般怜雁这边的差事都是雯月在打理,因此对于怜雁的月事,丹云也只知道个大概,并不十分清楚。
“是呢,还没到,”雯月道,又想了想,“嗯……上回是在月中旬来的,现在都快月末了,迟了五六天了。前段日子因为潜生的县试姑娘操心不少,所以月事也不准,唉,这回又推迟了。”
丹云却没再细想雯月的后半句话,满脑子都是手中的药。怜雁屏退了她们俩在屋子里与杜若密谈这么久,然后又忽然给了自己一帖药,丹云不多想都难。
无缘无故来调理身子,听着就奇怪。
丹云辞了雯月,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