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雁又怔住,隐隐觉得自己似乎站错了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有些回味过来赵彦清的意思,笑道:“我也说不上来,左右没见过那位小姐,也不知她品貌如何,侯爷早晚要娶妻,于我而言,主母自然是宽宏温婉的更好些。”
对怜雁来说,情爱一类自然不可能是一窍不通的,长这么大,她怎么可能没有过这个年纪该有的心思?只是良人不再,如今也没了那样的念想,赵彦清娶妻她是当真无所谓的,只愿那主母别同陶氏那般难相处就行。
赵彦清忽然挺想说,也不是非得娶妻不可,但终是没说出来,复又低头看起文书来。正当怜雁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却又说道:“那恐怕这亲事不如你所愿了,我瞧着陶家的几个庶小姐也不是好相处的。”他还记得其中一个小姐在离开时颇有心计的回头朝他一笑。
怜雁不作声了,这些本不容她过多置喙的。她见书房里光线有些暗,估计赵彦清看文书有点吃力,又添了两支蜡烛来。
赵彦清瞧着她娴熟地点了蜡烛插到蜡台上,几不可查地眯了眯眼,想来以前的她,从来不会做这些吧?
他有些烦乱,文书也看不进多少,过了一会儿,见怜雁站在一旁已经低着头打起瞌睡来,便起身吹熄了蜡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