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知徐太傅的孙女徐婉莹是入了贱籍在教坊司的,而他的孙子都流放了,并无遗漏。
当时赵彦清着实生气,除了生气,还有像是一团力气打在棉花上的憋闷,他自认为待怜雁不错,为何最后还是连一句实话都没有?
一而再再而三地扯谎骗他,有意思吗?他也不过是相信她,没有去查证,若真的查一查,她那蹩脚的谎言又能圆过去多少?
他有心冷落,无非是想让怜雁服个软,道个歉,既然他们姐弟俩都已经在府里住了这么久,怜雁又早已被收了房,他也不可能与他们俩撇清干系,何况翻案亦是他心中所愿,到时他也能助一臂之力。
可谁想,怜雁却是没心没肺的,压根就没放心上去。整日都张罗着潜生的县试,这是有了出路就将他当跳板一样丢在一边了吗?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走进她的心里去,她接近他,无非是为了那么点野心和不甘心。
想想就生气。可生气不能解决问题,且到了大年三十,兴致难免高些,也希望怜雁能陪着一起过个年,他就想着,服软便服软罢,何况怜雁还是个郡主,就算现在落魄了也是皇家人,骨子里难免娇贵些,他便示个好,表个态,把事儿都说清楚,也好过这般自己一个人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