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少说几句。”
二夫人一向威严,三夫人没再继续,向老夫人道:“娘,我没有指责侯爷的意思,这不是瞧见了这丫头,心里不舒坦嘛,娘您可别生气。”
老夫人被坏了心情,没理会她,见怜雁还战战兢兢地跪着,又想到三夫人一向凌厉的手段,于心不忍,道:“甭跪着了,你起来吧。”
怜雁道了谢,这才站了起来,退至边上,心里头幽怨地哀叹,这回丢脸丢大发了。
瞧那些小辈,都是或好奇或讥诮的目光打量她,唯有俭哥儿,走过来轻轻拉了拉她的手,轻声道:“你没事儿吧?”
怜雁摇了摇头,冲他微微一笑。
几个哥儿没留多久就告辞去了族学,三夫人也没坐多久,推说几个姐儿要学礼仪,便告辞了。
待三夫人走后,老夫人问道:“刚才说的,怜雁的弟弟打贤哥儿,是怎么一回事儿?怎么没人告诉我?”
怜雁知道老夫人问的是二夫人,轮不上自己说话,便只站在一旁没开口。
二夫人掌管着内宅,自然是一清二楚的,便向老夫人一一道来。
老夫人听完蹙了蹙眉,“小厮打主子,只打几个板子确实轻了些。”
怜雁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