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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潜生一脸忧愁地望着她问阿姊怎么办,怜雁只觉得很失落。
她虽然做了赵彦清会拒绝的准备,但真的听到这消息,还是免不了想,她到底没有旁人说得那么受宠。
怜雁勉强笑了笑,抚了抚潜生的脑袋,道:“别急,咱们不急,明年考不了,那就后年,总有办法让侯爷改主意。”除了让他改主意,也没旁的办法。
这日在赵彦清下衙回来后,怜雁有好几次想提一提潜生的脱籍,但最后都忍了下来,既然赵彦清已经拒绝了,也不会这么快就改变主意,倒会让他觉得自己急不可耐。当务之急,还是先讨得赵彦清欢心更为重要。
但怜雁没想到赵彦清会自己同他说起此事,“先生同我提了潜生的脱籍,这是你的意思?”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正在给赵彦清倒茶的怜雁手一顿,微微颤了颤睫毛,放下茶壶,端起茶盏递上前,垂目道:“今日潜生提了奴婢才知晓此事。”顿了顿,又道:“奴婢都不曾见过先生,也没法子让他帮奴婢。”
这段日子怜雁甚少自称奴婢了,赵彦清乍听这个称呼,微微蹙了蹙眉,轻轻瞥了她一眼,又是低眉垂目的模样,就如同初时他们的相处。
赵彦清抿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