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重视,时不时来检查他的功课。怜雁则当仁不让地监督起俭哥儿描红的作业来,每日五大张,一张不落地写完才能歇息,对此赵彦清亦甚是满意。
渐渐地,俭哥儿玩野了的心亦收了回来。
因为潜生成了俭哥儿的小厮,怜雁与他见面亦多了,几乎每日都能碰上,怜雁时常会问他的功课。族学里头另三位少爷也跟着先生上课,一般先生会先给俭哥儿讲课,然后布置描红给他写,再给另三位少爷上课,因此潜生若用心,便能学来许多。
潜生也是有进取心的,向来不会负怜雁所望,每回作答皆能让她满意。
只是怜雁不知道,有回问潜生的功课,却被赵彦清听了墙角。
赵彦清趁着用了晚膳有所空闲来瞧俭哥儿,隔了个拐角正巧听到潜生道:“先生开始讲《大学》了。”
“可有用心学?”这是怜雁的声音。
“那是自然,我听得都比那几个少爷更认真呢!”
“那我问你,何谓克明峻德?”
“君子立世,以彰显本身之大德。”
“何谓修身在正其心?”
“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